补损失。”黑衣人退到谢良觌的身旁,掐了掐手指,盘算了一下“至少要九个血亲,越多越好。”

谢良觌瞥了永安帝一眼,若有所思道“至亲?血亲?”

“是,必须是血脉至亲。”

“儿子?女儿?”

黑衣人也瞥了永安帝一眼“只能是皇子。”

此言一出,谢良觌看到永安帝紧闭的眼皮剧烈的颤抖了两下,他无声的挑唇冷笑“既然如此,那就,”他顿了一下,朝后头挥手,刻意扬声吩咐走到近前的壮汉“去把所有的皇子都带到殿中,咱们好好的挑拣挑拣。”

壮汉愣了一下,了然冷笑着飞快的出了大殿。

“砰”的一声关门声,砸在了众人心上,惊的众人从剧痛中清醒了过来。

方才谢良觌和黑衣人的那一番话并没有避着人,而众人也只是疼痛蚀骨,神志却是清晰无比的,自然将那话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
“祭,血祭,谢,谢良觌,你,你究竟要,要干什么!”蒋绅乃是文官之首,自有一番风骨,在众人都畏惧不敢出声之时,他忍着剧痛,拼了老命质问了谢良觌一句。

“哦,原来是蒋阁老啊,”谢良觌巡声望去,讥讽哼笑一声“蒋阁老,当年先父极为赏识器重阁老,曾赞阁老黜邪崇正,直内方外,果然呐,阁老这些年平步青云,官路恒通,可真对得起先父当年的赞赏。”

听到这话,蒋绅不禁老脸通红,窘迫的说不出话来。

当年他深受谢良觌的父亲怀章太子的赏识重用,谢良觌继位后他本该以命相报、誓死效忠的,可他却在幼帝谢良觌陷入四面楚歌之时改换了门庭,投到了永安帝的麾下,做了个不忠不义之人。

谢良觌冷冷的扫过众人,目光在曾经背叛他的人脸上一一停留,他蛰伏十几年,忍辱偷生十几年,终于等到今日一雪前耻,他不能失败,不允许失败。

剧痛有了片刻的消减,永安帝终于有力气开口说话了,断断续续的问道“谢,谢良觌,你,你到底要干什么!?”

谢良觌平静的笑了笑“四叔莫急,等你的皇子们都来了,小侄自然会让你们死个明白的。”

事到如今,众人早已看的明明白白了,谢良觌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事,定是早已将行宫的一切都掌控其中了,不由得生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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